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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急广播高速加油站11月24日

2015-11-24 11:00-12:00 责编:王仁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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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先生(口述):我的病情非常严重的时候,空乘人员在当时的情况下应该还是比较负责的,广播找医生了,主要的问题是发生在落地之后,这么长的时间下不去飞机,对于急救病人来讲是非常致命的,当时的情况就是两个医生先上来,上来了先按按我的肚子,问我哪疼,我随着就告诉他,等乘客都下完了以后就涉及到一个问题,我就不知道他们在吵什么,就是我听到的。就是他们在吵,谁来抬我下飞机,就会认为是空乘人员抬,空乘人员说他们应该抬,然后在我身后,我当时挪到第一排了,我就跪在地上,脑袋贴着地,因为当时疼痛的我已经没有任何舒服的姿势了,我就听他们在后面来回的吵差点没打起来那种吵,后来我就是在忍受不了了,我就喊了一声,我自己下去。

记者:而更让张先生崩溃的是他的就医过程,这个过程他在文章中没有细说,首先他被机场的救护车送到了首都的机场医院,送到这的理由是离机场最近,而救护车进不了市区,结果首都机场医院搞不定张先生的病情,要求转上级医院,医院联系了另外一辆救护车,救护车的工作人员说我送你去999急救中心,理由是朝阳医院或者协和医院你挂不上号,可能张先生并不知道急诊病人是不存在挂不上号的情况的,结果到了999以后张先生回忆说。

张先生:我那天我一共坐了四次B超,两三次CT,我记不清了,反正单子一大堆,抽血抽了四次,又验尿又干这个干那个反正很多了,999急救中心的主要问题是什么?他到了以后他查不出来我是什么病,他只能问我是不是吸毒了,先后两次问我是不是吸毒了,他带我做了所有的检查他查不出来我是什么病,而且,他给我上了一个开赛露就是排便的,他认为我有可能是排便不畅,我也是半蹲着去的,我从厕所就出不来了,我根本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的,我几乎就爬回去床位的,就开赛露上了之后反而对我梗阻的那一段造成了很大的压强。

记者:无奈之下张先生只能求救朋友帮助,最后送到了人民医院,这才捡回来一条命。

张先生:人民医院的话他也做了一系列的检查,但是他们就非常高效的,很快的确认我肚子里面有个地方是有问题的,以最快的速度联系急诊的手续医生给我做的手术,我要再晚一点的话,必然会造成小肠穿孔,像我这种耽误到我这个程度的话,死亡率一般是75%左右,他们没有一个救护车是根据我的病情帮我寻找医院,你应该把我送到一个最适合治疗我疾病的医院,而不是把我送到一个最符合你们利益的一个医院。

记者:张先生接受记者采访时说,他现在唯一的一个诉求就是请当事各方认真解决这里面的问题,不要再让他遭遇的情况发生在其他人身上。

修奇:我们听了张先生现在说话的过程当中还是有一点气喘,可能身体还是在恢复的过程当中,我记得在他的公号当中发布了这篇文章之后下面有文章说,不就一肠梗阻,何必小题大作,但是当你反过头来看一看这个事件的全茂,首先这是一个弱者在一个群体的面前显得如此的孤立无援,哪怕他就是肚子疼,哪怕他就是流鼻涕,我觉得他现在发出任何的牢骚都是合理的,第二我们再来看看,航空公司和医院整个救治的过程,您听张先生也说了,首先在卸下飞机的过程当中百般的推搡,航空公司认为应该医院来接,而医院怕承担责任又让航空公司来送,导致这飞机的舱门是迟迟开不了。而就开舱门为什么开不了这样的一个疑点,机场和航空公司又是给出了完全不同的答复,所以你就想问,大家是在编故事吗?大家是在写小说吗?我们究竟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当然你要站在涉事双方的角度多多的考虑,也要替南航和医院和机场说一句话,在这样的一个情况的面前,我们究竟该怎么做,这不是说涉事的人员或者说当事班组的问题,而是我们没有一套完善的机制,对这些在飞机上突发疾病的乘客究竟该怎么做,每一个环节究竟来由谁来负责,没有这样的一个蓝本,没有这样的一个应急的机制,那么大家究竟来怎么做?谁也不知道,所以我想,完善一个建立一个应急的机制是下一步民航部门需要考虑的一个最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