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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急英雄榜——铁路摄影师王富春

2018-07-15 11:00-12:00 责编:杜宇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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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他不仅没开上车,检车的日子也没有持续太久,作为最擅长美术的检车工,王福春最终当了个工会宣传干事。

王:1977年文革一结束,拨乱反正,开始技术大练兵,表演赛,就是这些东西,我们工会开始评劳模了,我们工会主席这么说的,他说你上车间把劳模拍一拍,因为我是搞宣传嘛,当时也没有相机啊,我到技术室借了一台海外相机,海外相机是双镜头的嘛,完了开始拍,拍完以后觉得挺好,就从那次以后,一年下来以后拍了好多东西,解放服,解放帽,技术大练兵,技术表演赛,当时没觉得怎么样,现在一看都是历史了。

记者:就这样拍了一阵,王福春当上了摄影师,他说自己很幸运,在相机还是个稀罕物件的年代,单位买设备买胶卷让他拍照片,铁路工作又让他有机会反反复复坐火车,拍火车,观察乘客们的旅途生活,抓取他们生动的瞬间。

王:我的职业是我的感情,对铁轨奔腾机车车厢里的人,对铁路的感情,而且那时候铁路职工工作证免票,坐火车也不花钱,通勤上下班我拿相机,都是无意识状态,每次洗片子很多,天天看,觉得挺好。70年代,80年代没有专题一说,过去都是沙龙,当然对我来讲,我就形成了一种模式,什么模式?记录社会生活,因为我喜欢我就坐火车,兴致来了以后一下子坚持到底。

记者:王福春的镜头记下从1978年起的40年间列车上的人生百态。在拥挤闷热的车厢里,在流动喧闹的人流中,王福春看到了生活的底色。

而且那个时候,70年代,80年代,90年代的时候,摄影是少数人玩的,而且你拍片不太介意,火车是个临时社会,而且四面八方的乘客都来了以后,人没有防范意识,都很亲情,就是有酒同喝,有烟同抽,那时候都非常好,但是现在环境非常好,但是没有故事,全车厢低头族,再一个就是人们防范意识太强了,就是昨天我坐火车两个报警了,没办法,回归不了了。

记者:听您这个意思,还是以前片子好拍。

王:以前好,因为过去车厢里头易超员,人满为患嘛,打工的,出差的,企业推销员,大学生都坐火车,本身车速低,都是严重超员,超员200%,整个行李架上,地上全是人,我1995年从格尔木要到西宁,又坐武汉,长沙,由低海拔到高海拔,高海拔下来以后到火炉,汗出的,外边三十八九,车厢里四十多度,那时候风扇,没有空调,而且风扇扇的也是热风,整个抽烟,臭气味,汗味,熏的喘不过气来,最后晕倒在车厢里头,完了以后脑袋上起了一个大包。

记者:那种年代当中,您有没有什么印象比较深的作品?